心臟有支架仍可植牙終於從惡夢中醒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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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hn Flood


給心血管疾病患者的一封信


2003 年,我自寒冷的芝加哥退休後,便搬到拉斯維加斯。不知道什麼原因,短短幾週,我的一顆牙齒從隱隱作痛轉變成無法忍受的劇痛。於是我向住家隔壁的小診所求救,沒想到這竟是惡夢的開始。

 

在芝加哥,我的牙醫在做任何處理前,都會先討論治療方式,替病人做完整的規劃,經過病人同意後才開始治療。但這間小診所的牙醫並非如此,他並沒有告訴我拔牙和磨牙後,可能帶來的後遺症與困擾。醫師很草率又模糊的解釋,我在聽不懂的情況下,當然會想問清楚,但醫師卻不正面答覆我。當時想可能拉斯維加斯的醫師,做法跟芝加哥不一樣,所以我就說「Okay, fine, you are the doctor.」,最後我選擇相信專業。


沒想到,拔牙、其他牙齒磨小後,我吃東西咬合有了嚴重的問題,甚至開始出現頭痛、耳鳴、甚至有顳下頜關節疼痛的症狀。最令我無法接受的是他的態度。我請他替我處理這些問題,他非但不願意,還不承認自己的錯誤,還說是我剛搬家不適應環境,心理壓力太大等因素導致牙痛,警察世家的我,在芝加哥從基層警察當到局長,將近四十年的職業生涯,其中還破獲了在當時沒人敢碰的棘手事件,也就是長久以來十分轟動的、全美國芝加哥最大的黑手黨案件。全世界最壞的流氓在芝加哥,我還以為最壞的流氓我都看過了,沒想到搬到了拉斯維加斯後,才知道有比流氓還壞的牙醫師。黑手黨至少還會講點道理吧?


無計可施之下,我便直接向他提告。沒想到那位牙醫師竟把診所丟下不管,連夜遠走他州,真是難以置信!從此之後,我對於拉斯維加斯的醫療品質非常的不信任,更別說是要我在這裡接受治療了!

某個夏天,我開車在住家附近閒逛,想認識新環境。突然看到一間龐大、獨立的會所,圍牆裡有自己的停車場,但外頭招牌寫的是「植牙學院」,我知道拉斯維加斯裡什麼都大,這城市沒有不可能的,但牙科診所需要這麼大的規模嗎?


我看看手錶,已經晚上七點了,診所員工應該早就下班了吧?於是就開車進去前院晃晃!沒料到從診所裡跑出一位金髮女郎出來問候我,我心裡一驚,怎麼診所還在營業中?我不好意思說只是進來看看,只好說是打算來預約的病人,但是觀察一下診所的規模,我猜想可能不便宜,所以就搬出我常用的理由「我有心臟支架,吃抗凝血藥」來做為藉口,盤算下回再來預約的說詞。


沒想到金髮女郎回我,沒問題的,我們有許多裝支架的病人,很有經驗了,他們植牙都非常成功。於是我又說,我被別的牙醫處理過牙齒問題,處理到耳鳴。她又告訴我說,這也沒問題,我們常處理全口假牙做失敗後的後遺症病例。


我非常驚訝,腦中閃過「她怎麼知道我有全口假牙?」聽了反而引起我的好奇,非常想見見這間診所的醫師。進去診間後,一位年輕的華人醫師走了進來,他告訴我他就是陳博士,我一看,心想:「怎麼賭城到處都是騙子?」這華人看起來像是個小助理的模樣。我就不客氣的說;我是要這診所的主治醫師。不是實習小醫師!


我還記得,他並沒有因我的質疑而不悅!還未檢查就問我說:「你是不是耳鳴之後就有脖子疼痛的問題?」我太驚訝了!我還沒跟他說我的故事,他就把我的故事一次說給我聽了!然後才介紹他就是這所植牙醫學中心的老闆。接著告訴我他的處理方案,我當時語塞了,他怎麼知道那麼清楚,讓我一度以為,這位醫師可能每天都在處理我這種情況的病人吧!


我為了考驗他,還一直叮嚀他,「我的問題很難,也很特別,我的心臟可是有裝支架的!」陳博士一派輕鬆,非常有把握的回答我說,那你可考慮現在植牙或者回去思考看看。他堅定的眼神讓我這專業的警察知道,他並沒有說謊。但看他的長相覺得他只是剛畢業的小毛頭,頓時讓我不覺猶豫。但是我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訴我,這診所有如此大的規模,不會隔夜就逃跑吧?醫師應會愛惜自己的名聲,會謹慎小心的解決我的問題吧?我決定再賭一把,讓陳博士當晚就替我植牙!


至今,我認識陳博士已十一年了,心臟支架又多了三支,口裡的植牙體已經加到了16顆,全口重建。當然,耳鳴、頭痛與脖子疼的狀況都不翼而飛。現在我已再婚,連新婚妻子全家都是陳博士的病人。 
 

- John Flood -